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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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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推開沈辭的房門時, 被房內突然湧出來的酒味嗆的連咳嗽了好幾聲。

“咳、咳咳!”他忙用手扇了扇刺鼻的氣味,蹙著眉頭朝內望了眼, 看著舉著腦袋般大小的酒壇子借酒澆愁的男人,不解的道:“嘖,多大的事啊。”

開著房門放了好一會兒氣味後才擡腿邁了進去。

見著沈辭抱著酒壇子還準備再喝, 沈明忙放好手中乳白色的泥瓷杯,伸手搶過放在了一側,開口勸說道:“大哥,你喝多了誰管小嫂子啊?不怕慕言突然偷襲把人搶走了。”

沈辭打了個酒嗝, 滿臉通紅, 連著微微上挑的眼梢都帶了抹勾·人的緋紅色,喪氣的道:“要是···要是安兒真喜歡他, 隨他去也挺好。”

“嘖嘖嘖,這喪氣話都說出來了?真不像你。”

沈辭栽歪的扶著桌沿,不知想到了什麽, 突然悲從中來, 連說話聲都帶了三分哽咽, 慢慢道:“她還那麽小,我不能···嗝兒···不能害她。”

沈明坐於他對面,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強忍著笑,道:“大哥知道我沈明在江湖上的稱號吧?”

“知道,不就是百曉生,天下沒你不知道的事。”

沈明咧嘴一笑, 順手把泥瓷杯遞到他手邊,先是哄著道:“大哥你先喝口茶潤潤嗓子,然後好生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天下,只有提不出的難題,沒有我沈明解決不得的事。”

其實沈辭的酒量沒有那麽差,許是鳳鸞之的話字字誅心,著實傷了他。人在傷心的時候,不僅酒量下降,連智商都很難在線。

他比狗還靈敏的鼻子在泥瓷杯送到唇邊的那一瞬,突兀的頓了下,垂眸望了眼氣味不太對勁的茶,剛開口想要說些什麽,沈明眼疾手快的直接擡起屁股,身子越過大半張桌子,擡手拖住杯底直接將茶水盡數灌進了他口中,還不忘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我拿過來的茶水,還怕下·毒害大哥不成?”

沈辭咂了咂嘴,心想也是,任誰人害他,沈明也斷然不會。

這才緩緩開口道。

“我可能病了。”話一頓,心裏的煩悶又翻湧上來,伸手跟沈明要酒壇子,“醉了也好,醉了就什麽都就不記得了。”

沈明心裏暗自笑話他。

以前兄弟幾人逛花樓妓·院的時候,可都是他打頭,結果到最後,自己竟然是最純情的那個,嘴炮功夫了得,實操技能完全是零蛋。

嘴上卻勸著道:“大哥得了什麽病說給我聽聽,我幫你找郎中,把全天下會治病的郎中都給你請來,定能治好你。”

沈辭搖了搖頭,大概是酒勁上來了,只覺混身上下燥·熱不堪,氣血不暢,心臟好像也不聽使喚了似的,砰、砰、砰的狂跳。

他口幹舌燥的自己去尋茶水喝,又覺不解渴,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喃喃了一句:“怎麽這麽熱?”

沈明笑嘻嘻的看著他,慢悠悠的站起了身,道:“我看大哥也累了,治病這事咱回頭再說,你先歇著,我就不耽誤你的大事了。”說罷也不等沈辭回應,直接出了門。

他帶好門後,連忙快走了幾步,去找早已等在房間內的沈寧。

關門之前還警惕的四處望了望。

“準備的東西呢?”

沈寧略帶著青胡茬的下巴朝地上的一個蓋著蓋子的竹編簍子揚了揚,面無表情的問:“你讓我抓那麽多的蛇來作甚?”

“自然是有用。”沈明掀開蓋子看了眼,‘嘖’了一聲,又問:“沒毒?”

“嗯。”

沈明笑嘻嘻的拎著竹簍子,轉身出了房間。

鳳鸞之就住在沈辭隔壁,剛用過晚膳,人怏怏的,這會兒正不甚高興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她原是想告訴沈辭她騙他來著,可經過綁架這事,她決定不說,非要好生氣害他一番不可。

“還說做什麽有名無實的夫妻,他什麽意思?難道是哀家上桿子親他了?自己還委屈的不行。”

鳳鸞之越想越氣。

“幾個月不見還長本事了,竟學會了匪頭子那一套。”

“脾氣倒是不小,哀家不過是說男女授受不親,讓他滾遠點,他竟然真的滾了。以前也沒少這般罵他,怎沒見他臉皮子那麽薄?”

“還想求娶哀家,他沈辭憑什麽,技術那麽爛,誰要嫁給他!”

鳳鸞之氣呼呼的小聲嘟念了好久,本來氣的恨不能上房揭瓦的人,不知為何,突然沒了聲音。

楞了半響,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那麽沈不住氣,沈辭不過隨便說了幾句,她竟然會氣成這樣。

而且,她的嘴何時變得這麽碎了?像個深宮怨婦似的。

“哎!”鳳鸞之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怎麽就變成了這樣呢?”

“嘶、嘶嘶······”

突然,一陣細小的聲音。

隨即,是大片的嘶、嘶聲!

鳳鸞之狐疑的站起身朝聲音的來源處看了一眼。

“這是······”

她疑惑的想要往窗前走去,探個究竟,不想將將邁開步,突然,一條蛇從敞開的窗戶外爬了進來。

緊接著又是一條、再一條,源源不斷的湧進房間。

是蛇吐信子的聲音?

鳳鸞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間縮緊,腳下像是拴了個千斤頂似的一步也邁不開,她脊背僵硬的像塊木頭似的,渾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間傾巢而出,浸濕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辭。”鳳鸞之試探的叫了一聲,聲音裏明顯帶著顫音,緊接著是一聲劃破天際的尖聲。

“沈辭···沈辭你在哪兒·····”

正呼吸急促、燥·熱不安的恨不能將小二送來的整桶冰水都潑在身上的沈辭突然被鳳鸞之的厲聲尖叫嚇回了神,他穿著濕噠噠的衣服,也顧不得此刻狼狽的模樣,一個健步竄了出去。

“安兒···”沈辭推開門,大喊了一聲,入目的是女孩兒無措的站在地上,渾身抖的似個塞子,臉上淚珠漣漣的可憐模樣,其次才是吐著信子爬了滿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彎腰,一手攬著她的膝窩,一手穿過她的腋下,將人打橫抱起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鳳鸞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後,踮起腳,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語無倫次的叫著沈辭的名字。

“疼、我疼,沈辭,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裏疼,先讓我看看你哪裏疼。”沈辭想要拉下她緊緊摟著他脖子的手臂,但是鳳鸞之抱的太緊,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一遍遍安撫著:“安兒乖,別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

鳳鸞之只顧著抽泣,許是姿勢不太舒服,還不忘往他懷裏拱了拱,幾乎是身貼著身。

她身前軟嫩嫩的兩團子肉蹭著他的胸膛,隨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來回摩擦。

沈辭:“······”

軟香在懷,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辭的大腦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聽著她鶯歌婉轉、淺唱低吟。

許是忍的緊,沈辭白凈的額頭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猙獰的可怕。

額角上,豆大的一顆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啪’的掉在了鳳鸞之的肩膀上。

“安兒!”話一出口,沈辭竟被自己嚇了一跳。

嗓音幹啞的好像困在沙漠一個月之久。

他側頭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兒,你···你先松開。”

鳳鸞之嚶嚀了一聲,不高興的扭動著腰肢又往他懷裏拱了拱。

“······”

沈辭的心仿如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張嘴就能蹦出來似的,渾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湧向身·下某一處硬的快要爆裂開的地方。

理智終於敗在了下風。

他突然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幾乎是一瞬間便將人穩穩撈起抱在懷裏,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壓了上去。

雙眼充血,猙獰的可怕。

就在鳳鸞之錯愕的瞪大雙眼,終於知曉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際,掙紮的雙手已被沈辭鉗制住困於頭頂,欺身親了上去。

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軟的唇瓣被他毫無章法的親·吻磕碰的生疼。

“嗚···沈辭···你放······”開口說話間,沈辭的舌已成功的鉆了進去,他無師自通一般,靈巧的舌·尖瞬間勾住鳳鸞之,吸吮著帶到了自己口中。

他舔著、咬著,上下撥弄著,像是終於找到了舒緩體內燥·熱的源泉似的,拼了命的攝取。

鳳鸞之氣息不暢,憋的滿臉通紅,她掙紮著想要擡腿踢他,不想沈辭又借機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那一物堪堪抵在了她那裏。

鳳鸞之嚇的甚至忘記了掙紮,腦海中哪裏還有什麽蛇?此刻,一片空白。

沈辭騰出一只手來,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慢慢向下滑去、到肩胛骨,輕輕的揉捏了幾下,又戀戀不舍的滑向了側腰。

修長的五指靈活的解開了鳳鸞之的衣帶,食指勾著她衣襟的一角,輕輕用力一拽!

“嗚···沈···”

沈辭的手已經握上了鳳鸞之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熱的掌心輕輕摩挲著,細膩的肌膚觸感像是過電一般侵襲著他的全身。

他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不穩,連吮的她舌的動作都加重了幾分,意識到鳳鸞之疼的嚶嚀,這才松開她。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鼻尖,漲紅著一張英俊的臉,喘著粗氣道:“安兒,我···我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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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顧朝生當傻子的這些年,只學會了一件事,疼媳婦。

後來傻病治好了,疼媳婦的病根兒倒是落下了,自此,再也沒好過。

初甜氣的咬牙,“疼媳婦?老娘夜夜都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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